“姐,你说你出卖了燕礼和燕麟,但如今燕麟好好的。”
“燕麟之所以好好的,兴许是太子另有谋算。”宁瑶手放在小腹上,“我们只求平安地回到南平,能活着就好。”
宁泽点头。
宁瑶看着再没有丝毫贵气和意气风发的弟弟,心里钝痛提前给他打预防针,“回到南平后,我们安稳过日子吧!你也别与大哥争世子之位了。如今大皇子败露,你我落了这个下场,想保命都难,人手都折了进去,争也争不过枉费性命。”
宁泽颓丧,“姐,即便我不争,他会放过我吗?”
宁瑶摇头,“不知道,可以求他,我们总归是血脉至亲。”
宁泽快哭了,“姐,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呢?你失手,燕礼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使出来,便败露了。就跟做梦一样。”
宁瑶平静地道: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。太子数年隐忍不发,是我看不清局势,操之过急了。”
她轻轻叹气,“总归,如今已到了这一步,及时止损,还能保命。否则……我、我腹中的孩子,还有你,都得死。”
宁泽立即道:“姐,我不想死。”
若是能活着谁想死?
宁瑶看着他,“既然不想死,从今以后,就安分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