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。”宁泽道:“他说我这么废,就是因为没练武,虽然不能练得多厉害,但强身健体,能打一头牛,总归是没问题的。”
侯夫人笑,一口答应下来,“行,明儿让吴师傅来教你。”
她叹了口气,“他是你大哥的启蒙武师,蹲马步练下盘打桩,是最辛苦的,你大哥坚持了下来,偏偏到给你启蒙,你哭着晕倒了三回。依着你父亲,男儿家,怎么能不会些拳脚功夫?是怎么都要继续练的,也怪我,舍不得你,慈母多败儿,以至于任由了你,到如今,半点儿功夫不会,偌大的人了,还得受这份辛苦学。”
“不怪您,是我不争气。”宁泽也跟着叹了口气。
侯夫人看着他,“娘听说了,你此回入京赶考,竟然进了二甲,虽是二甲末等,但娘听了也很高兴,毕竟你读书也说不上多用功。”
宁泽也很高兴,他的确没怎么用功,“儿子也没想到我考的还算不错。”
放榜时,他还被关在瑞安王府,那时只害怕等着圣旨推出去砍头,哪里还顾得想功名的事儿,到了那个地步,功名早完了。
侯夫人问他,“泽儿,你以后打算怎么办?”
宁泽也不知道,挠挠头,“混吃等死吧!”
侯夫人对这话倒没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