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容写完,手已酸软的不行,她将笔放下,歪头看周顾。
只见周顾的视线已焦在婚书上,许久都移不开,神情似欢喜,又似触动,好半晌,他才想起了什么,张口赶凤凌,“凤凌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凤凌:“……”
这姐夫真是用到他朝前,用不到他就撵人啊。这时候,他已见证完,是不好打扰两人了。于是二话不说,麻溜地下了车。
在凤凌下车后周顾拿起婚书,看了又看,然后,慢慢地将婚书合上,收好,妥帖地放进了怀里,贴身存放,做完一切后,他侧身,低头,准确无误地对着苏容的唇吻了下去。
不同于前两次的浅尝辄止,而是很深很深的一个吻。
深到勾住苏容的舌尖,让她只能被动承受,毫无返还之力。
若非顾忌她的伤,若非还没失去理智,若非外面赶车的子夜,骑马贴着马车走的凤凌,以及前后围绕的暗卫,周顾觉得,他此时此刻,一定饶不了苏容。
反正,他有婚书了!
有婚书的人,就是有这个底气!
怀里的这个人儿,又是他的了,这一辈子,他都要牢牢地抓住她,抓死她,再不放手,誓死不放手。
苏容被他松开时,大口大口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