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即打招呼,“行则兄。”
苏行则颔首,“你这是?”
谢临抱了一摞卷宗,叹气,“我可算知道了,刑部就不是人待的地方,自我上任,忙了个臭死,我都十多日没睡上一个好觉了。”
他说着,打了个哈欠,“这不,四殿下抓了人,天牢都人满为患了。据说今夜抓不完,明日要处理一波,一边腾出牢房,一边再往进塞人。”
苏行则明白地点了点头,“那你快去忙吧!”
谢临忙是真忙,但聊两句的功夫还是有的,他凑近苏行则,压低声音说:“行则兄,你可收到了七小姐的信?如今南平是个什么情况啊?”
苏行则摇头,“七妹没写家书,我还不如太子殿下知道的多。”
谢临一听,想着这也是苏容能做出来的事儿,据说她压根就不爱写信,他左右看了一眼见无人,又小声说:“我得到了一个消息,不知准不准,听说南楚王病了。”
“哪听来的消息?”苏行则问。
谢临不说,“哎,你别管我哪听来的消息,总之,是听说有这么个事儿。我就想着,得告诉你一声,空穴不来风,若是南楚王真病了,七小姐得赶快去南楚啊。”
苏行则抿唇,知道瑞安王府能在朝中地位举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