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接手了处理城门战场安抚伤员部署城门守城等要务,如今是真的撑不住了。
而张茂那一刀被砍的重腿已站不起来,自然也不必去了。
二人歇了一会儿,宁泽听着城下喊声震天,他站起身,费力地扒着城墙往下看,看了一会儿,瞪大眼睛,“张承好像被周顾杀了。”
张茂愣了一下,“是吗?”
“好像是。”宁泽转回身,不知哪儿来的力气,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,让他跟着一起顺着城墙垛子往下看,“你看,冀北军乱得很,星旗都倒了,而这五万兵马,竟然散成一圈,乱的不成样子,似乎全无斗志了。若是主将未出事儿,不可能是这样的。”
张茂看了一会儿,忽然讽笑,“当真可笑。”
“啊?”宁泽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我父亲,当真可笑,筹谋多年,野心勃勃,想要问鼎尊位。我这个儿子,最先失手,倒戈了,然后我二叔带了二十万兵马,来攻打南平城,却倒头来,南平城三万兵马,在无援军的情况下,冀北军竟然就这么败了。”
“还没败啊。”宁泽道。
“马上就败了,没有疑义的。”张茂不知该庆幸他自己不想死,想投靠苏容为自己谋一条生路,还是该嘲讽二十万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