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有些远,坐轿子吧!”
苏容摆手笑,“没那么娇气,我自己慢慢走过去。”
她说完,径自出了门,自己慢慢走了。
宁池的伤不轻,任由大夫包扎完,被大夫再三嘱咐,让他必须卧床休息,不能再扯动伤口了,否则伤口恶化,落疤是小事儿,感染其它病症,后果不堪设想。江逐也是。二人这些日子,浑身上下,大大小小的伤无数,幸好都没有致命处。
宁池只能躺去了床上,心里想着幸好有周顾,只能将诸事都交给他了。
江逐的伤也不轻,不想回院子自己一个人养伤,还是如前两日一般,跟宁池一起里外屋地躺着。
大夫提着药箱也下去后,屋里没人了,宁池对江逐感慨,“若不是我身上有南平侯府的爵位,我也想去南楚了。”
未知的未来,虽然难以预料的危险,但跟着这样一位主子,却值得有野心的人去闯一闯。
江逐实诚地建议,“要不把爵位让给你弟?”
宁池好笑,“我若是真给他,他如今肯定是不乐意要了。”
以前的宁泽,自然是想要爵位的,后来跌入尘埃,自然是不敢想了,如今他投靠了苏容,找到了主心骨和前途,又经过了几番生死历练,再不是以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