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珍贵妃握着茶盏的手攥紧,好一会儿才说: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……你不是讨厌我吗?我做那些事儿……差点儿杀了你。”
“你做那些事儿,杀不了我。差点儿杀了我的人是张运。但你应该已知道了,他已投靠我了。”苏容一把扯过坐在一旁喝茶的凤凌,“你来跟她说,说说张茂、张运,再说说宁泽、江逐,说说他们都是怎么投靠我的。”
凤凌连忙放下茶盏。
苏容却站起身,“你们慢慢说,给我找个屋,我先去睡一觉。”
珍贵妃看看她,又看看凤凌,招来一名婢女,带苏容去休息。
苏容离开,珍贵妃看着她的背影,好一会儿,直到她人都走没了影,她还没收回视线。
凤凌咳嗽一声,“先说张茂。”
平西将军张平的嫡长公子,分量极重,珍贵妃也很好奇,他是怎么投靠了苏容。于是,她收回视线看着凤凌,听他说。
凤凌便从张茂暗中摸进十八寨说起,直到冀北军大败,张运带着少数人撤走。
珍贵妃点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再说张运。”凤凌又说苏容带着人挑冀北的暗桩时,被张运察觉联合南楚南宫家的南宫羽,对她围杀,那可真真是九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