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的,万分安心倒不尽然,那张平手里有二十五万兵马,老臣只有二十万兵马,这京麓大营的十万兵马真是一言难尽,不抵用得很,老臣这一回,狠狠地操练了他们一番。”
他将虎符呈上,递给燕回声,“这是京麓兵马的虎符,殿下收好。”
燕回声倒也没推脱,收了虎符,也想笑,“自老国公离开之日起孤就算计着,到哪里再弄些兵马去支援,实在万不得已,就要招兵买马了,倒没想到,事情解决的这般轻易。”
“嗐,谁能想到呢?这要多谢苏容那小丫头。”老护国公觉得这话说起来就长了,“殿下若是不嫌弃,老臣跟您马车上说?”
“老国公请!”燕回声自然不嫌弃。
于是,二人一起上了燕回声的马车。
马车内,有暖炉,有厚厚的帘幕遮挡,十分暖和。
燕回声亲手给老护国公倒了一盏茶,让他暖手,然后静等他喝过茶后再说话。他虽然每隔几日,有苏容的简短传信,但是具体内情,却不能从只言片语中窥探清楚。
老护国公喝了一盏热茶后,便拉开了话匣子,将周澈与他说的,从周顾与苏容前后脚到南平后说起,直到进了护国公府,二人还没说完。
护国公府内,盛安大长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