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周顾杀的,给我报仇了。”苏容道。
大夫人闻言伸手去摸她后背。
苏容拦住她“哎呦,母亲,您这手一碰我就痒。”
大夫人见她不让碰,躲起来动作利落,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,放心了几分,“你是因为受伤,才只让人送回来一封信?”
“嗯,有一段时间,抬胳膊都费劲,也没法写信。”苏容不敢说是自己忘了,毕竟她受伤时,也不是没动过笔,周顾扶着她手写过婚书。
大夫人闻言原谅了她,“累不累?先去炕上歇着,等大夫来了,给你看诊后,再休息。”
“不累。”苏容是真不太累,虽然白日赶路,但是晚上都落宿客栈,每日都没亏待自己好好休息。
大夫人见她神色还是有些疲惫的,掩都掩不住,但她既然说不累,她也没强求,便问她出京后的经过。
女眷们都好奇齐齐等着她说。
苏容最不爱说故事了,“让凤凌说,我渴了,他不渴。”
凤凌没凑近里屋,而是坐在堂屋里喝茶,闻言差点儿一口茶喷出去,心想他姐果然是最会利用他。
“哎呀,凤凌呢?”大夫人这才想起来,只顾着女儿了,把凤凌丢下了。
“伯母,我在。”凤凌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