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对你的心思,明眼人,都看的清楚,护国公府所有人,都疼他,老护国公虽然嘴上不说,但为他费的心思在孙辈里,是独一份的。”
苏容笑“您慧眼如炬。”
她将与周顾重新订下婚约的事儿,三言两语说了。也将与护国公府达成的共识一并说了。
沈显笑着感慨,“你拐走了老国公最看重的孙子,也难为还能让他笑得出来。”
“大概是因为,老国公觉得,他去南楚做王夫,我一不会埋没他困居王宫,二我兵不血刃平息张平叛乱,以免于一场血战,换他一个孙子,对他来说,割舍虽心肝疼,但终究是疼爱他,想他如愿。”苏容道:“他心底没了症结,满意我,自然就心怀畅快了。”
沈显颔首,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他问:“谢远去南楚了?”
“去了。”
沈显叹气,“他自那年离开后,到底再没踏足这京城一步。”
苏容道:“但他去南楚了。为了我。谢伯伯心怀宽广,对我娘,早已放下,是亲人之情。没踏足京城,也不是因为这是一片伤心地,而是因为,他帮我父亲整顿好江州后,便没多余时间再周折来京城了,毕竟南楚形势危急,她不放心我,想提前去做些什么,也是为我解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