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他直接躺到了地上,这深山老林,草木深深,是多少年没有踏足的地方,地上的落叶都落了不知道多少层,年份久的已烂进土里泥里,年份浅的便厚厚的铺在地上,所以,他躺在上面,软乎乎的,并不觉得潮湿难受。
听到张运的话,他也喘着气点头,“你说的对。”
张运看着他,问:“躺着舒服吗?”
周顾回答,“唔,还行。”
张运闻言也学着他,挪动着,离开背靠着的树干,也仰倒躺到了地上,感受了一会儿“嗯,是还行,比靠着枯树舒服。”
他问:“那就想想吧,看看我们该怎么办?”
周顾望着天,但其实这里草木树木森林深深,看不到整片天,只能看到些许天空的缝隙,因天气不好看到的缝隙也是天色灰蒙蒙的,再加上这里光线昏暗,更显得看不到什么。
周顾想了一会儿,忽然说:“你说,咱们不动南宫家的暗桩了,趁着这个机会,去南楚王都,把南楚王偷出来怎么样?”
“什么?”张运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把南楚王偷出来。”周顾重复。
张运震惊地转头看着他,“偷南楚王做什么?”
“只要南楚王活着哪怕南楚王宫被南宫家和南楚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