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容看着他,“你不想养我?难道只想将你这破南楚,甩给我,然后拍拍屁股,自己轻轻松松一走了之?”
南楚王落下袖子,哭是哭不出来了,尴尬地说: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好。”苏容道:“反正你记住我的话,否则你死后,我不让你跟我娘合葬。”
南楚王:“……”
哎呀,逆女!
心里这样想,但他不敢这样骂出来,只欲哭无泪地看着苏容,“那、那个、我、我尽量吧!”
他要尽父亲的责任,好像也责无旁贷。
苏容点头,见他与张运伤的都没有周顾严重,周顾都昏迷了,他们至少还能撑着聊天,她带来的药箱显然也没用上,因为暗卫们都会些简单的包扎,显然二人在她找来之前,已被暗卫包扎诊治过。
她道:“走吧,这谷里没法待,冲天的血腥气,已在谷外安营扎寨,先过去歇着。”
南楚王连连点头。
于是,由人弄来担架,南楚王与张运没法走路,都由人抬着,向谷外的军营走去。
苏容走在张运身边,看着他,“你与周顾,实在是太冒险了,怎么就想到了去南楚王宫偷人?”
张运嘴角抽了抽,深觉这偷人实在是不雅,但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