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不知道,咱们静观其变。有时候,在无计可施的时候,等待对手犯错,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。”
陈阳点点头。
他心里清楚,秦学明一定是把这个孙波和孙浩哥俩恨死了。
以秦学明的性格,一旦被他找到机会,那种怒火的爆发,估计不是孙波可以承受的。
可无奈的是,人家孙波是银行金融系统的,不是你行政系统的,只要没人家违法的证据,你一点招也没有。
“薅社会主义羊毛”在这个法律日趋健全的时代,除了能成为小品中供大家一笑的调侃,已经不能成为一条罪状了。
最终,秦学明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暂时搁置,对陈阳说道:“对了,阳子,你准备准备,可能过几天省里要组织个经研系统正处级以下的培训班,文件还没传到县里,但这事儿是板上钉钉了,留个看家,其他人都去参加吧。”
经研系统培训班?
还是正处级以下的?
这也在情理之中。
毕竟各地方经研办都是在新的经济建设倡导下新组建的,这方面的工作还都是摸着石头过河,确实是需要统一地学习一下的。
严格来说,其实经研算不上一个系统,不像什么税务系统啊,教育系统啊,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