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硕同样冷声回道。
“我等兄弟已死,再无其他活过来的可能,以你们这批裴家女人作为献祭,似乎,非常合理吧?再说,她们不过是糟些侮辱罢了,我的兄弟可丢的都是性命啊。”
“兄弟们,你们说,是吗?”朱颜硕大声问道。
“杀,杀,杀!”身后众将被鼓舞,齐声大喊。
朱颜硕一笑,手中轻轻一动,拿出一张纸张,望向裴虎:“裴公子,方才来时路上,你的亲信已经将这百人名单给了我,我已盖了印章,现在,你只需要拿着这张纸,便可从任何城门安然离开。”
看到那张纸,裴虎明显下意识的想要一动,但看到父亲就在眼前,一时间又有所犹豫。
“哼!”裴固冷声一笑:“怪不得你会出卖家族的隐秘之地,原来,是当了别人的走狗。哈哈哈哈,真是笑话,我裴家堂堂的公子爷,未来的裴家家主,居然,乐意当叛徒,当走狗。”
裴固之话,如同一根刺一样刺在裴虎的心头。
家主之位,是他丧尽一切荣辱后唯一坚持的信念,他不容许裴固如此说他,当即也是怒道:“你还有脸说我?”
“我这是没有办法!难道,要像你一样,将我稳固的裴家江山全部葬送吗?你好意思说我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