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笔硬生生断了,溅出的墨水浓得像眼睛下面不能溶解的雾霭。
科林,真是该死!
……
唐然还没到综合楼,远远就看到葛兰兰在楼下等她。
“小然,你总算回来了。还好,模拟考临时取消了。”葛兰兰在楼下等了好久。远远的,她看到唐然就小跑着过来了。
唐然停住,“怎么取消了?”
“不知道,好像是校长临时接了个电话,马上改成两天后。”
葛兰兰拉着唐然的胳膊一起往宿舍走。“杜清淼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,可能心虚怕看到你。小然,你报警了吗?”
唐然冷漠地弯下嘴唇。“报警了。不过即使监控证明是她拿的,没有造成实际损失,她也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处罚。”
“就这样算了?”葛兰兰挑眉问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
唐然的手摸着玉佩背后的刻字。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长。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让她尝尝失去重要东西的滋味。”
……
这边,做了心脏搭桥的沈老太太在医院住了这么久,就连过年都没有过好。
老太太躺的都快发霉了,视线转过来,正好看到沈洲正坐在沙发上,黑色衬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