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饱经风霜、世故的脸颊上只留下悔恨。
沈洲对于沈家无疑是一把锋利的剑,但这把利剑一旦出鞘就再也没人能压制得住。
……
晚上,唐然回到家。
坐在客厅喝茶,傅霖起身招呼她。“小然儿,今天模拟考怎么样?”
唐然眼睛里有些意外。“取消了,我还以为是你授意胡叔叔的。”
“这个老胡,想法挺大的。”傅霖若有所思,“小然儿,学校有人找你麻烦吗?你说,爸爸替你做主。”
“不用,只是一件小事。”
既然不是爸爸安排的,目前唐然只想到一个人会这么做。
沈洲。
但是,他真的会这么细心吗?
想着这些,厨房里传来顾若卿的叫声,“小然儿,该吃饭了。”
唐然应了声,立刻向餐厅走去。
长桌上只有三只碗和筷子。唐然坐下来,漫不经心地问:“大哥二哥他们不回来吃饭了?”
顾若卿正在给她煲汤。“你大哥有应酬。你二哥,成天不着家。你三哥又不知道跑哪鬼混了。”
傅家夫妇对三个儿子的态度一直是放任自流。
傅栩昀二十岁进公司,从最底层的员工做起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