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开了。
沈健一个大逼兜过去：“别特么蹲着了，没看到要拍照了吗？给我笑。”
无头鬼：……
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。
但看着沈健那危险的眼神，他强忍着哆嗦的身体，露出了一个无法形象的笑脸。
“噗嗤。”
边上的单公子没憋住，笑出了声，因为这笑容太搞笑了，跟哭似的。
无头鬼：……
沈健走上前来，眼神危险道：“是不是不会笑？这还要我教你吗？”
“继续，务必要抓拍出最美的一张。”
无头鬼听到命令，又挤出了一个无比滑稽的笑脸，明明嘴角是咧开的，表情却显得无比悲伤。
“噗。”
拍照的墨悠见状捂住了嘴，摆手道：“我克制一下。”
无头鬼：……
欺鬼太甚，欺鬼太甚啊。
他浑身都在颤抖。
他堂堂一只前途无量的鬼，如今被人拉入暗无天日的角落，要强迫他卖笑，还要将他的身体拍下来，旁边还有一个恶人在恐吓他。
他有些绷不住了。
我特么好歹是一只鬼。
能不能尊重一下我？
鬼也是有尊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