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上又有人,我根本无法救治他。”
说到这,沉健的语气也变得惋惜起来。
“没有办法,我只能想出一个极端的主意,那就是再将对方的一条腿碾碎,这样打电话求助时,伤情就达到了让医院最快出车的标准。”
“可按照这个速度,医院最快出车也得一个小时。一个小时啊,对一个双腿都被碾碎的人来说,这一个小时基本就宣判了死刑。”
“而我又懂得一点急救技巧,在经过艰难的抉择之后,我最终还是踩死了油门,从他身上撞了过去,让他没有痛苦的走去,谁知,那位母亲还跟着,没有办法,我也亲自送走了那位母亲。”
沉健惟妙惟俏的说着。
虽然有一点艺术加工,但这无伤大雅。
毕竟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。
听完沉健所说的“恐怖”,“残忍”的经历,在场的所有精神病人都傻了。
就连3号病人也嘴角一阵抽搐。
我说恐怖,残忍的经历,指的是我们作为被害者的经历。
你他妈这自己当加害者的经历可还行。
他歪着头看着沉健,左边眉毛挑起,虽没说话,但那眼神仿佛在说:这也叫恐怖经历?
沉健右边眉毛挑起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