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。
她没有犹豫的解开安全带,负气一般的打开车门,“砰”的关上。
径直的朝着下山的路,独自走去。
陆淮旌狭长的墨眸,死死的盯着那纤细的背影,她的脊背挺的很直,仿佛傲然绽放的寒梅。
倔强,孤傲。
也够犟!
大手攥紧方向盘,直接一脚踩下油门。
黑色的宾利从身边呼啸着开过,带着灰尘和夜的冷风,走的很坚决。
南烟脚步一顿,直到那汽车的红色尾灯消失在拐弯儿处,眼底蓄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。
汹涌而出,滚烫的滑落。
触到了脸上的伤口,风一吹,刺痛刺痛的。
十年,南烟爱了他整整十年。
她犹然记得妈妈告诉她,要她嫁给陆淮旌的那个夜晚,她的欣喜和不可置信。
她总以为,只要坚持,只要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,他终究看到她的爱。
可她错了。
不管是什么,只要得不到的,就是最好的。
陆淮旌是这样,她也一样。
南烟的心冷冰冰的,好像被丢到了冰窖里,锋利的冰碴把她伤的体无完肤,留下的只有无尽的伤痕。
她自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