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大的游鱼，竟然都主动的汇聚了过来，用头颅轻轻的触碰赵成的手，似乎是在表示清净。
“道法自然，真是厉害啊！”
远一些的地方，有研究员注意到了这般，不禁感慨。
这个距离虽然远，但他们一个个都是剑士，是以目力之下，却是看的分明。
他们可以觉察到，赵成并没有动用精神力量，而是那种道法自然，孕化万物的气质，自然感染了水中的游鱼。
这是一种极其非凡，极其清净的精神世界。
圣者的心境很强大，但能够领悟到这一点却是不多。
甚至就连赵成，之前熔炼百王智慧，都未能抵达这一步，还是最近，炉养百剑，和一位位剑道先哲，跨时空的对话，使得心境越来越开阔，精神越来越空明，哪怕数据上没有任何的变化，但本质上却是已经开始转变了。
数据这个东西，从来只是参考。
比如说重量，一斤废铁，和一斤黄金，从重量看，都是一斤，但价值差距多少？
能够看得到的地方的厉害，只是厉害，而真正的强，往往都体现在无形的层面。
就连秦红莲，这个时候，看着这个在旁边玩水的少年，都觉得心思一下子空净了。
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