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嘲笑，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，本来赵成自以为心坚如铁，但也不禁被这样的笑容感染了，这笑容，犯规了。
至于贝尔薇娅，却是感觉，自己似乎久违的，没有这么开心了，自从逃亡开始，纵使之后，她完成了复仇，成了王，之后更是成为至强者。
但能有如此开心，似乎也就完成复仇的刹那，和成为至强者的瞬间。
高处不胜寒，身边的其他人，都是敬她畏她。
当然，她也清楚，之所以这样，是因为赵成是赵成，过去和未来是一体的，所以他是特殊的，要是换个人，她只会觉得乏味。
所谓的有趣，并不是要一个人有多么风趣，多么幽默，学识多么渊博，而是那个人，本身对另一个人是特殊的，那么对方的种种表现，便都是有趣的。
此刻她的想法，大抵就是，无敌的魔神，也有这样的一面。
不过，她干完这个事之后，当即就和未来的赵成道歉了，态度非常诚恳。
大抵理由就是，她其实不是这样的人，
只是实在是忍不住。
赵成倒是不在意这些，此间的他，不过是他的一个投影，同时，她也明自贝尔薇娅的思虑，在想自己会不会消失。
而不只是周羽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