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分裂。
所以，天魔宇宙，哪怕最初更接近高维，但随着不断衍化还有成长，却是开始向着低维跌落。
但对宇宙而言，这种降维，不是坏事而是在补全自身。
天魔宇宙的原初，那一道高维信息，无疑是极其非凡的，一道信息衍化宇宙，但纵使非凡至此，最后依然需要物质宇宙的支撑。
可见有低才有高。
甚至，赵成还发现，纯粹的物质世界诞生的生命，固然在许多地方，都比不上高维时空，或者受到高维干涉的世界，诞生的生命。
但在有些地方，却又是超越在高维干涉下，诞生的生命的。
低维时空的生命，生命结构更稳固，对高维，更有承载力，是以打破天关的难度更低。
不过，这一点点优势，在高维干涉下，所造就的漫长寿元面前，却又不太起眼了。
赵成的目光在天魔宇宙的支流上停留，只是一眼，就窥见了诸多的信息。
甚至，可以说，这才是赵成在这个副本最大的收获，从低维到高维，赵成已经明晓了几分奥妙，且这个过程他看到的也不少。
但从高到低，他也是第一次见到。
纵使其中的种种，都限于他的精神境界，不可能说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