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尔薇娅感觉很奇怪，准确来说是非常的奇怪，这个进展速度，似乎太快了。
最奇怪的，还是自己心里，竟然没有抗拒。
她对于权柄这个东西，还是非常了解的，一眼就看出，这个契约，但凡自己心中有半点的抗拒，契约都不可能成立。
那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，对生命的渴望么？！
她也很清楚，并非如此，生命的确很珍贵，但在她的世界，有很多东西，在重要程度上，都是超越生命的。
前段时间，她会出手，解决最后的怪物，最后她自己说服自己，那是因为怜悯。
哪怕她自身，并非是会随意施舍善意之人，但她依然找了这样个理由。
但此刻，那冠冕堂皇的理由，却是被她的本能反应，撕的粉碎。
“契约已经完成了，还不放开么？”
贝尔薇娅小声问了一句。
“不放。”
赵成说的义正辞严。
对方要真是抗拒，这个时候就该直接把手甩开了，怎么可能先询问他的意见，这是询问么？这分明是默认。
而这边的动静，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，主要是贝尔薇娅太耀眼了，甚至一些人，本来是没有早上就喝咖啡的习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