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架子足足干了三碗面。
把九班的人都看呆了。
方淮很饿,胃却并不像长期没吃饭的人一般脆弱,乘到第三碗面的时候,连面臊子都没了,打了点酱油,竟然也吃得喷香。
郝成斌看着他暴风吸入的样子,嘴角抽搐地道。
“兄弟,你这个饭量,前两天吃饭的时候,是不是太谦虚了?”
赵兵淳朴笑着,给出了一个接近真相的答案:“班长,可能是早上消耗太大,饿着了,以前我在家里种完地,也要吃好几碗。”
“嗯…”郝成斌点了点头。
“有饭量是好事,以前我们当新兵的时候,也要吃七八碗饭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他们那时候吃的是4.5寸的小碗,方淮吃的,是8寸的汤碗。
这顿下去,喂头200斤的猪都能喂得打饱嗝。
方淮感觉这些玩意儿完全就没进胃,留下的仅仅是嘴里咀嚼的余味。
“班长…我再吃一碗?”方淮最后一口面汤下肚,擦了擦嘴,意犹未尽道。
能量肯定没有补充够,但他感觉已经很有劲了。
旁边的九个人已经列好队,跟看猴子似的瞪着他。
“别吃了,一会胃受不了!而且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