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师兄之言,是否缺乏证据?”
前几日在欲莲树下见到柳覃时,秦沉倒没觉得有什么。
今日柳覃在大庭广众之下,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,这反而让秦沉有些怀疑柳覃的动机。
“我说的,是不是事实?”
柳覃一副凶手就在眼前的神情。
“何为事实?四师兄所言,不过都是妄下定论。”
秦沉丝毫未曾慌乱。
“你还敢狡辩!欲莲树之密,我等早就知晓,都一直都没有出事,偏偏你知道之后,就出事了!”
“不是你,还能是谁?是鬼不成?”
柳覃散发而出的寒意愈发的浓烈。
如同一只恶虎,要将秦沉给吞灭。
“柳覃!”
顾平安落了下来。
“有嫌疑的,不止七师弟,我们六位真传和首座,都应该有嫌疑。”
“话说,我认识你这么多年,好像从没看见过你这么激动过?”
顾平安娓娓道来,一双眼神似想看穿柳覃内心。
显然,他感觉到今日柳覃有些反常。
“大师兄,发生如此大事,两百多位茅山弟子惨死,我又怎能不激动?我们茅山,有叛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