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愧疚的捏着自己的衣角，“会有这么严重吗？”
苏含雨斩钉截铁的点头，“会。所以你觉得二哥哥和牧牧哥哥被别人害了，你画符帮助他们的同时，又害了别的无辜的人，那你和害二哥哥他们的坏人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岁宝的小脑袋垂了下去，小声说道：“妈妈，岁宝知道错了。”
她说完，小心翼翼的看了妈妈一眼，“妈妈，岁宝是个坏宝宝了，你还……喜欢岁宝吗？”
苏含雨神色恢复了以往的温柔。
她伸手虚虚的摸了摸岁宝的小脑袋，“每个人都会犯错，我们只要知错能改就好。
妈妈永远都爱岁宝。”
岁宝漂亮的大眼睛中重新有了星光闪烁。
可转瞬又黯淡了下去，“可是，妈妈，岁宝昨天画的符只能帮二哥哥和牧牧哥哥一次，岁宝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帮哥哥们抵抗坏人了。”
苏含雨眉目温柔的看着岁宝，“岁宝不懂没关系，妈妈教你。”
宁子衍看着跪在床上的岁宝，眉心紧紧的拧在了一起，“宁老二，你真觉得岁宝这样没问题？”
三婶儿已经过世三年半了，他怎么都不相信三婶儿的灵魂还在岁宝的玉牌里，更不相信岁宝能跟三婶儿的灵魂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