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妍从屋里走出来,外屋的门还关着,昨天殷克勤母子回他们的屋后,她闩上的。
喝了一碗陶壶里的白开水,才抽出门栓拉开门,外面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了。
确实是隔壁传来的,倾妍听着那些隐隐约约的对话,原来是族长带人来查看谁被选中成为了祭品。
现在正在问隔壁家的小儿子去哪了,隔壁的老夫妇正在说,他们家小儿子还在屋里睡觉,没有起床。
一个上年纪的人说,让他们赶紧把孩子叫起来,他们要确定看对方是不是被选上,额头上有没有印记,没有的话他们还要去下一家有年轻儿女的。
那夫妇却百般推脱,一会儿说昨天的大雨让儿子受了些风寒,一会儿又说昨晚吃坏了肚子,上吐下泻很晚才睡下,让他们先去别家,等孩子起来他们再让他自己过去族长家。
倾妍好笑的摇头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,越是这样反而越是让人怀疑。
看来这家小儿子很有可能被选上了,做这些完全是无用功。
果然,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那家女人的哭声和变声期男孩恐惧的叫喊声。
那变声期男孩大声的喊着我不要去,我不想死,声音里带着颤抖和嘶哑,应该是恐惧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