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，陈云的声音传过来，比赵成功还要嚣张。
“云哥说得好，真是马不知脸长，牛不知角弯。”
“不过在外面蛮夷国念了几年野鸡大学，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才了。”
陈山和陈强跟着应和道，他们年轻时候也是混事的，泼皮骂街惯了。
这一开口就戳到了赵成功的心窝子，把他最骄傲的事情说得一文不值。
赵成功闻言气得脸涨成了猪肝色，浑身颤抖，他不明白陈云他们三人，就为了这么点小事，居然选择撕破脸皮。
还用如此粗俗不堪的话，一点面子都不给他。
围观的众人也是一片哗然，高层领导当众撕成这样，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不管怎么说，陈云他们只是部门经理，赵成功这个投资总顾问的职位，是相当于副总经理的。
三个经理一起骂副总，这种事情听都没听说过，现在居然发生在他们眼前。
“好，很好！”
“人事部、财务部是不归我管。”
“陈强，你的投资部，我这个投资总顾问，也没资格管吗？”
赵成功指着陈强吼道，气得身体抖得跟帕金森综合征一样。
“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