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喜庆的。”
“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劲，接连两晚上做了身穿红嫁衣的噩梦。”
“结果今天果然出事了，这画里的蜡烛和囍字都变成了白色，新娘的嫁衣倒是越发红了。”
老板娘继续说道，提到自己所做的噩梦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你发现是什么时候变的吗？”
江凡问道。
他看了一眼老板娘佩戴的玉佩，手腕上带着的佛珠，全身上下有十几件这样的东西，其中有假的，也有真的。
怪不得和这古画待了三天，还能保持清醒。
不过真东西都色泽暗淡，内部有了裂纹，也保不住她了。
“昨天应该还是正常的，今天上午比较忙，一直没看。”
“等到……等到那歌声响起，陆续许多人来，我才发现坏了事。”
老板娘心有余悸地说道，要不是这古画在自家店里，她早就不想再在这里待了。
“小江师傅，这一点小小心意，不成敬意。”
“等解决了，我那口子还有大礼奉上。”
老板娘递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给江凡。
“嗯嗯，伱放心吧，后面交给我。”
江凡一摸信封厚度，随手收入口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