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庄园正厅内,陈潮去而复返。
“父亲,琰儿和韵儿心情都很不好。”
“韵儿就算了,是她不懂事,云汐已经说过她了,也亲手锁上了房门。”
“但是琰儿,苦读诗书这么多年,不久前才突破到了灵台境,为什么您就是不让他参加殿试啊?”
“不仅仅是他们两个孩子,我也真得想不明白,这是为什么?”
“陈炫虽然也是我的儿子,但他确实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孽子废物。”
“无论哪一方面,都比不上琰儿。”
“不能就因为他是嫡长子,就不给琰儿一点点机会啊。”
陈潮悲愤地拱手朝着陈梁说道。
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很久了。
这次殿试,是新皇登基后的第一次殿试,意义非凡。
现在是君主立宪制,朝堂大权大部分都被世家把持,新皇想要干点什么,必然是要从殿试中提拔自己的亲信。
作为资源交换,陈家派出来的人,新皇也必须要给点面子。
陈炫那个废物参加,肯定表现拙劣,新皇给个保底二甲,陈家也不好说什么。
如果让他的琰儿参加,绝对表现卓越,新皇也不敢故意打压,一甲甚至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