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印象不深,只知道他和你一样是修道种子,很快就成就真气,被师傅送入了禹王宗。
“至于二师兄,他倒是和我比较熟,而且那人性子跳脱得很,我现在这样有一多半是他给带的。”
说起二师兄,冯仓的脸上不自觉就露出笑容,继续道,“二师兄姓胡,名涂,连起来与糊涂同音,总是自嘲‘难得糊涂’,平日里嗜酒如命,天赋也很一般,看上去极不靠谱。
“但二师兄其实比大师兄看问题通透多了,总是能抓住事情的本质,甚至师傅都是被他开导,才有了如今这般爱笑善谑的模样……
“说起来,我小时候师傅可严肃了,并不像近十年来这么容易亲近,这都是二师兄的功劳。
“嗯,二师兄在去了禹王宗后回来看过师傅几次,最近一次就在几个月前……”
冯仓滔滔不绝地说着二师兄的种种往事,从“炸粪坑”到在师傅脸上画乌龟,从暗中揭露贪污的官员,到为被欺负的武馆弟子主持正义,应有尽有,将一个调皮捣蛋,却又将分寸把握得极好的少年形象一点点勾勒了出来。
直到快午饭时,冯仓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。
而赵晨也与其作别,径直离开武馆,去了自家的酒楼。
既然要“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