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飞听到小厮的回话,说他们老爷在忙,让他先等等,甚至不打算让他进去等后,笑了。
他转身就走………
只留下傻眼了的小厮,赶紧回去回话。
孙举人却不以为意,走就走吧!今年没人再要名额,那明年还能没人要吗?
抢手的东西,他即便再嚣张!这些白丁依旧得受着。
………
站在风口处,凛冽的寒风吹得额头有些发凉,云飞看着路口处的府邸门前。
一位年老的父亲,手上牵着一位穿着学子长袍的少年,跪在那里磕头。
他颤抖着满是粗茧冻疮的手,递过去一个小包袱,交到小厮的手中。
结果小厮拿到手,打开看了看后,脸色骤然就变了,松开手任由那包银子落在地上,铜板银块散落一地。
语言激烈地说着什么,男人一直在磕头哀求,旁边的少年双拳紧握隐忍着。
“吁~~”
“爹爹!”
正看得出神的时候,云飞似乎听到了圆圆的声音。
转身一看还真是,大闺女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,居然带着弟弟单独骑着老黑跑出来了。
此刻傻姑娘还笑的格外自豪道:“爹爹你看!我都说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