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江边。
江上多了很多艘花船,许多女子登船作乐。
船上传来男子奏曲和莺歌燕舞的声音。
云飞也包下了一艘船,除了划船的船夫,谁都没带。
“流苏,要在河灯上写心愿吗?”
游玩一天后,宫流苏基本已经摸清他这位妻主的性子了,为人随和真诚。
所以他也大胆地说了声,“要。”
“好嘞,我磨墨,你先写。”
宫流苏想了想,提笔在他的莲花河灯上写下一行字:岁岁年年人相同。
他希望,往后陪他来放河灯的,都是身旁这位女子。
他想他错了,成亲不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,他的妻主和母亲是不同的。
…………
“流苏,你喜欢京城吗?”放过河灯后,云飞倚靠在船边,似随意般问起。
宫流苏认真想了想,摇头道:“对于流苏来说,王府后院是后院,丞相府的后院也是后院。
能看到的,都只是那片天地,所以是在京城,还是边境,似乎没什么不同。”
“呵呵,那就好!流苏,我想尽快将五位夫郎纳齐,然后带你们到咱们的封地去。
那边是苦了些,但是我跟你保证,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