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气地对着的领头者说:“不知大人在此,是小的得罪了,不知大人有何贵干?”
“得罪就不至于,况夫子这么急着北上,多半是往学宫去吧。”领头的那位官服上身,不失威严。
况夫子解释道:“是这样的大人,学宫淳大祭酒昨日发出了通告,我成了新任祭酒之一,并要求我尽快上任。小的赶路急了,怕是冲撞了大人,在此给大人赔个不是。”
况夫子本想着自己主动放低姿态,应该会好说话一些。毕竟不管是法理上还是人情上这么做多少都有些用处。
然而况夫子得算盘落空了,那位大人似乎更变本加厉了。
“新任忌酒,况夫子,你这是麻雀变凤凰了啊。但是你要清楚,你只要不入齐国,甚至说你只要没入学宫,你就不是祭酒!都给我上,围住他们,走漏一个,拿你们是问。”
“老师!老师!”面对这飞来横祸,众弟子有些急了,但况夫子很淡定,只是心存疑惑,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对方。
“大人貌似不太想让某进学宫。”
“准确来说是不太喜欢你们——那所谓的九州大计。”
况夫子心中一凉,这个大计的保密性很强,连名字知道人不应该多,而对方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