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了。”道源一脸和善的笑容,实则在心里咆哮道:
“你们才发现吗?!一群饭桶就不能给我省点事吗?良心何在啊!”
……
东域,学宫。
淳大祭酒卷起手中的竹简,偷偷打了个哈欠,正准备去休息,这时有人来了,他只好又坐了回去。
“忌先生,这么晚来,找某有何事啊?”
“回大祭酒,”忌先生先行了一个礼,回答道:“刚刚得到两个消息,和待任祭酒有关。”
“哦?”淳大祭酒稍微精神了一些:“请说。”
“大祭酒,东南道观传来消息,庄真人已去北海寻找机缘,据说一年半载也回不来,而那边也联系不上。”
“又来?”淳大祭酒眉头一皱:“这种时候还……不管他,另一个消息是什么。”
“就在刚才,况夫子和他的弟子们入宫了。”
“况夫子?好!现在该叫况祭酒了!”
虽然淳大祭酒有些开心,但忌先生还是看到了淳大祭酒的疲态,便提醒道:“大祭酒好好休息,祭酒人选不急这一时,忌某就先告退了。”说罢,行礼便走。
“忌先生。”淳大祭酒叫住了他。
“大祭酒有何吩咐?”忌先生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