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祭酒的脸色又渐渐红润起来,也不只是酒的药用见效了,还是因为喝了酒才脸红。不过目前看来,估计两者都有。
“大祭酒的病,真治不好么?”得,淳大祭酒还不容易把持住的话语权就因为这咳嗽搞丢了。
“我这是,唉,年轻那会,到处去闯荡。一天遇上了一伙人,那伙人武功强得很,那时也好,今时也罢,我肯定是打不过的。”
“所以大祭酒的腰上挨了一刀?”墨祭酒问道。
淳大祭酒的瞳孔微缩了一下:“你是如何得知老夫当年左腰挨刀了的?当年老夫遭难时你还在娘胎里吧。”
“这几日,我从大祭酒的走路姿势看出了一些端倪。大祭酒虽然尽力去保持正常的姿势去走路,但在墨家人眼里看来,大祭酒的左腰还是有些力不从心。”墨祭酒看似实在平静地解释,可实际上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。
“机关之力?还是墨之千机意?唉,都不重要了。当年就挨了一刀,本来是外伤的,但是那人的刀上好像抹了毒,成了内伤,自那以后落下了病根子,搞得现在身子骨也有些撑不住了,勉强靠着槐谷的酒续一下命。”提起往事,淳大祭酒有些低落。
“所以……那伙人?”墨祭酒抓住了重点。
“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