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酒留下的字条了。”
“那晚伤到那人的左腰……疑似奸细……嗯……原来他那次谈话是在试探我么?”
“至于么,连我都要试探。”
淳大祭酒轻轻一笑,将字条卷起,用油灯的火焰点燃。
在淳大祭酒的注视下,字条渐渐地化为灰烬。
火焰快要烧到手了,淳大祭酒把字条松开。
那没卷好的字条失去了束缚,铺展开来。火焰没有因为字条形态的变化而停下吞噬的脚步。
“原来,是你么?”
淳大祭酒死死地盯着字条上那即将被毁去的最后五个字:
“北域大贤王。”
……
东域,槐谷。
一个身穿麻袍的小辈,一个身穿麻袍的老者,大眼瞪小眼。
不同于刚刚被老麻袍“赶”下山的小麻袍,这位后生的脸倒是褪去了几分稚气。
“你个崽子还好意思回来?回来干嘛?”看到自家的好大徒,老麻袍的好心情顿时就不翼而飞了。
“回来看看老师您啊!”
大麻袍的表情倒还挺真挚的。
“这句中听。不过,我不信。”
这徒弟入门少说都有十几年二十年了,心里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