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祭酒走过去,拍了拍尹先生的肩膀,后者那好不容易调动起的一点文墨之力又沉下去。
“儒之礼意。况祭酒,你顿悟了。”察觉到了出手的源头,尹先生十分惊喜:这样一来,学宫又有一大战力了。
“前几日就顿悟了,只不过没说出来而已。”况祭酒谦虚的笑了笑,不知道是不是夸的人有点多,况祭酒的笑容略显僵硬。
“恭喜恭喜,那能收回去不?”
“不能。”
这是搞哪出?两个祭酒,一个动用墨之千机意,把他的回头路堵住;一个动用儒之礼意,让他的文墨之力难以调动。这样一来,如果这两位想要对他做什么,尹先生就只能用肉体力量,在有限的空间里去勉强反抗。
可不是谁的肉体力量都像那个叫老木头的前辈那么变态啊!那位可是仅凭肉体力量就能和墨祭酒打成平手的存在啊!
尤其看到两位祭酒那不怀好意的笑容,尹先生此时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回家侍奉老母亲。
“两位祭酒,咱们虽然交情不深,但怎么说也是同一屋檐下好一会儿了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。要是没事的话,还请两位收回各自的意,让尹某离去。”既然不知道这两位大爷要搞哪出,尹先生决定主动提出撤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