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就这么僵持了下来。
“吵什么?”一声中气十足的质问打断了争执。
“见过大祭酒!”大佬出场,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。
回过礼后,淳大祭酒一下子就发现了多日未见的老熟人:“噢,是彭先生回来了啊!”
“大祭酒,您要替我做主啊!我正想着您忙着,就先不打扰您。可是尹先生他们直接拉我进来,
两位祭酒更是要直接将我当场拿下。彭某不知触犯何罪,还请大祭酒示下!”彭先生仿佛吧淳大祭酒当成最后的倚仗。
可最后的也不一定是倚仗,很可能是压死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哦。这样么。“听到了彭先生的诉说,淳大祭酒点了点头,”拿下。”
“大祭酒,您什么意思?”彭先生简直不敢相信。
“什么意思?你说什么意思,你说家中有恙,结果老夫派人去调查了一下才发现,令尊令堂都已经逝去十余年,你的儿女就在学宫。敢问彭先生是哪位家人有恙?老夫愿意亲自携礼上门探望。”淳大祭酒看着彭先生冷笑道。
彭先生的脸有些发白:“我……大祭酒,就算您调查过我的理由不实,您也不应该直接把我拿下。何况每个人都有苦衷,总有一些事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