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域,学宫,主殿内。
“大祭酒,尽管如此,我也不应该下地牢吧。”
“确实应该。”这次回答的是墨祭酒。
“墨祭酒?”淳大祭酒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墨祭酒,有些不满。
“为什么这把飞刀会在你身上?”没有理会淳大祭酒的不满,墨祭酒激发墨之千机意,一把飞刀撕开了彭先生的衣服从其怀里飞了出来,“那天晚上我们寻猎的时候我都没有感应到。”
“我,我在林子里头捡的,捡的!”彭先生紧张地辩解道,“我当时只是看到草垛里有些光亮,就抽了出来,发现这东西还挺精致的,便私底下藏了起来。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是墨祭酒缉凶用的飞刀啊。”
“那天晚上,我把飞刀分发下去,各位先生当时手上都有飞刀,飞刀之间会互相引起共鸣”墨祭酒解释道,“那天晚上,我记得在西部巡逻的有忌先生吧,不知忌先生可否在此作证,那天晚上确实没有找到飞刀?”
“忌某可以作证,那天晚上没有找到墨祭酒袭敌的飞刀。”站在淳大祭酒身后的忌先生回答道。
“好了,彭先生!”淳大祭酒有些失望的看了看彭先生,“种种巧合都在你身上。那么……”
“大祭酒!彭某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