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说的那番话,挑理说:“咱俩都那样了,我儿子再生性,也不能对你儿子下毒手呀,你说是不?”
黄春兰不提这茬儿,田老蔫心里虽然有些别扭,表面上也不能说别的。
听了黄春兰这番话,田老蔫淡淡地说:“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,有啥话,咱家里说去吧。”
这正是黄春兰的本意。
所谓的话不说不透,砂锅不打不漏。她正想跟田老蔫好好掰扯一下,尽快把小黑被打这个阴霾消除掉,她大儿子徐天的那份忧虑,也会随之烟消云散。
黄春兰跟在田老蔫身后走进田家。
田秀回青年点了,田丽和小黑上学去了。
家里没有外人,田老蔫进了家门,转回身搂过黄春兰,直接把她按到炕上。
田老蔫不懂什么叫浪漫。
他媳妇活着时,他想快活了,就直奔主题。不管时间长短,只要能让自己尽兴就行。
他对黄春兰也是如此,先削葱扒蒜一样,把她扒个精光,然后又抓过她的手,先给自己预热。
黄春兰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,她没有拒绝,还主动配合田老蔫的操作。
她把田老蔫鼓捣的情绪高昂了,自己也心潮荡漾起来。田老蔫挥枪上马,“呱唧呱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