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市去,整天待在家里,不用上班劳动,就能拿到一份可观的收入。
“他是残疾人。”田老蔫提醒侄女,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,别头脑一热就不管不顾了。
“能跟残疾人过一辈子,总比找一个煤耗子强。”田梅把煤矿工人戏称为煤老鼠,还出言不逊说:“还得整天跟他提心吊胆的,说不定哪天出了矿难,啥都没有了。”
田老蔫的大哥大嫂倒是个开明人,对小女儿的选择不横加阻拦。
田老蔫把黄春兰给他的二百块钱,当做定金交给老侄女,相互商定,回头让徐建亲自来家一趟,成否当面定夺。
小黑给已经三十岁的堂姐,竖起了大拇指。
黄春兰听说女方是田老蔫的亲侄女,田老蔫还把那二百块钱,当成定金给了田梅,她高兴的真想捧过田老蔫那张老脸,狠狠亲上一口。
徐建穿上一套崭新的铁路服,戴上假肢,拄双拐,黄春兰推上轮椅,田老蔫也不辞辛苦,再次陪同这娘俩一同回老家。
他们此行派头很足,单位特意给他们开了公用免票,还承诺为他们报销差旅费。
田老蔫当了一辈子铁路工人,退休后才享受到公费出差的待遇。
黄春兰和徐建去相亲了,不用徐英再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