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就听到阎埠贵指桑骂槐了两句。
阎解旷在院子里玩,摔倒了。
明眼人都清楚,但阎埠贵这老家伙不知怎么上了头,话里话外就都是魏平安撞倒了,还逃逸……
这就很无语。
矛盾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?
还是说哪里出了问题?
单凭李老头和阎埠贵的情况,不至于连累魏平安到这份儿上的。
魏平安也是一头雾水。
好在他早就习惯了被泼脏水,阎埠贵也就是院子里嘀咕几句,杀伤力有限。
毕竟,在阎埠贵眼中,魏平安可不像李老头,这小子阴狠着呢。
想当初,易中海的徒弟贾家,不就亲身感受过了么。
今天轧钢厂发饷,四合院难得的几乎家家都飘起了饭香味。
魏平安推着车回到院里,车把上挂着一条肥瘦相间的肉,车篮子里也放了茄子和黄瓜。
都不是便宜的。
其实魏平安买的更多,都收在空间里存着呢。
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存了多少,反正接下来几年的冬天,不怕没有绿色瓜果蔬菜进食了。
拎着车子回到中院,贾张氏手肘撑开屋门,一盆脏水就泼了过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