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衰的过程,谁都逃不过的。微观上,一个互联网项目是这样,宏观上,整个互联网行业,早晚也都是这样。
但是这些,跟我们想利用互联网来赚钱,有直接关系吗?其实并没有?最多是敦促我们,尽快把该挣的钱装进口袋里,这样等到寒冬到来的时候,我们才不用在冰天雪地里后悔,为什么当初没有这样做或者那样做……”
“道理是没错。”项友义道,“可具体的呢?你说半天,也没说清楚,哪个雪球是可能滚大的,哪条你所谓的赛道,是保证能挣到钱的。”
项友义两眼盯着梁鑫。
陈光建和阿献,也直勾勾看着他。
梁鑫想了想,“其实我今天来,就是想跟阿建叔,聊一桩具体的生意……”
“先不用那么具体。”陈光建第二次跳过了梁鑫半个多小时前在招待室里就想说的话,指向项友义道,“你先回答项教授的这个问题,哪个雪球?哪条赛道?”
梁鑫看着陈光建,和他对视一眼。
心里无论如何没想到,这个小学毕业的货色,市场敏感性竟强到这种地步。
听懂了大方向和思路,下一步马上就要明确的战略蓝图。
至于他手里的那个具体的小生意,陈光建倒是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