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下,看样子,他也不得不施展“拆补大法了”。
必须得再找一家银行,另外额外再贷出60万的现金,用于嫁接这60万的窟窿。
俗称过桥。
不过话又又又又说回来,以上这些,还都是最乐观的模型推演。
万一不乐观呢?
万一中途借不出钱来,或者银行的贷款利率比12%更高,又或者刚好借不到那笔过桥费呢?难道到手去向陈光建伸手,告诉他自己拿三金公司的资产做担保,结果玩到杠杆脱轨,命悬一线?那陈光建还不得当场把他悬命的那条线都剪了,让他原地咽下最后一口气?
梁鑫摇摇头,讲真,这种时候,找陈光建,还不如找高利贷……
“唉……”
时间分分秒秒过去,慢慢变暗的董事长室里,响起一声深深的叹息。
这声音,在空无一人的公司里回荡,听起来,还怪渗人的。
可始作俑者却恍若未觉。
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向来不怕阿飘,只怕没钱……
梁鑫突然发现,他之前在给老梁和陈耿画大饼的时候,刚才脑子里想到的这些风险和意外,全都是他从来没有提过的。他甚至怀疑,他连自己都催眠了,是刻意地把这些难处,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