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问愣住了,回忆道,“就是那些一啊,负一啊,零啊,这种特殊的数字,多特么容易算啊,代进去口算一下又不花时间的。”
文化水平比较感人的陈耿同学,完全无法理解梁鑫的话,只能叹道:“妈的,你们这些读书人,就是心眼子多……”
两个人一路聊着,很快也就十来分钟,车子就到了首都落脚点。
梁鑫拎着行李箱,快步走上楼。
推门进去,就听到屋里头鼾声大作。梁鑫走进老梁睡觉的房间,走到他床头,淡淡看了眼,又马上走出来,压低声音问陈耿道:“他的药还够不够?”
陈耿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梁鑫皱皱眉,无语道:“行吧,我回去再打听一下,尽可能带点过来。”
陈耿嗯了一声。
梁鑫把行李箱直接推到房间的角落,然后走进卫生间,哗啦啦地先放个水,轻松完后,又走出来对陈耿道:“你明天再找两个演员过来,把这边房子有问题的戏再演一遍。这次重点放在房子可能拆了也没补助,有可能突然塌掉也有可能不会塌上面。”
“这么复杂?”陈耿道,“演员不好想台词吧?”
“没事。”梁鑫道,“随便说,关键是要起到把水搅乱的作用,让小区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