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是很理智地,把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,全都静静憋在了肚子里,只是蹙眉担忧道:“可别因为他到处乱来,一下子把局面搞崩了……”
“没那么快。”滕增岁摇摇头,对眼下的局势,自有判断地说道,“就算我们现在抛售,全市那么多人手里拿着房子,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都跟着降价了。光是今年,就有那么多新炒家入场,那么多钱砸进这个盘子里,怎么可能说割肉就割肉?那些新入场的人,死撑也得撑到过完年,局面实在控制不住了才会降价。而且说不定只要我们动作够快,市场可能稍微波动一下,马上就又恢复正常了。到时候W市的经济照样欣欣向荣,百姓安居乐业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李永科明白滕增岁的意思。
但心里还是不由得想,如果真的找不到接盘的人,该崩还是要崩啊。最多只是崩多崩少的区别而已。并且再往深处想的话,如果没有梁鑫那小子搞事情,他们任由W市的房地产泡沫这么膨胀下去,再过几年,怕是后果会更加严重。
现在看来,这个大泡沫不仅被刺破得很突然,甚至好像,还很及时……
李永科沉默着跟着滕增岁往前走,心里念头无数。
等回过神来,已经过了安检,走进了候机大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