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梁鑫笑道:“但是叔叔,我们这种比赛,只要稍微出点名气,就不可能不走歪门邪道的。我实话跟您说了吧,这次活动只要稍微有预想的八分成功,那从下一届开始,没有任何背景的人,就绝不可能被选出来。只要是被选出来的,背后肯定都有关系。”
江清泉道:“比赛是你弄的,你保证不了公平,还有道理了?”
“正是因为比赛是我弄的啊,叔叔。”梁鑫解释道,“你想想,你们单位科室搞个活动,你头上一个顶头上司,外加单位七八个分管领导,外加上单位的大小头头,单位上面那条线的上级部门、那条线的分管大领导,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人,他们每个人都给你递张条子,让你安排他们的人露个脸,你能得罪得起哪个呢?”
梁鑫说着,稍微一顿,看了眼后视镜。
江清泉这时,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梁鑫笑道:“叔叔,我也一样的,我的分管领导、顶头上司、各路贵人,也不比你们单位的要少啊。生意摊子铺得越大,交往的社会面越广,要打点的人就越多。
利益这种东西,从来都是互相交换的。
您说这种选美比赛的参加名额、晋级名额,那算个什么呢?无非是我一句话的事情。可我也得给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