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当时根本没有资格,看到这一层的风光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他身家已经摸到几个亿,已经靠着钻社会规则的漏洞,摸到了社会规则的边缘。
但规则,又岂是他这种出身背景,可以随便触碰的?
是有人在敲打和警告他吗?
梁鑫不好确定。
可能是具体的人,也可能是,只是钻空子带来的某种社会运转规律的反噬。
规律是没有自我意识的,但如果有人想挑战它,势必也要头破血流。
我草……
这不就是天谴么?!
梁鑫站在窗户前,看着夜色下的瓯江。
他打开窗户,冷风吹进来,江水滔滔,哗哗作响。
嘴里不由自主,念起了经。
“天之道,损有余而补不足,人之道,损不足以奉有余……”
“不行啊,哪有给人磕头的人,还能占人便宜的道理……”
“能占别人便宜,说明我才是优势的一方啊。”
“哪有手握优势的人,还向别人磕头的道理?这特么不合理……”
“现在这局面,早该换别人,向我磕头了吧?……”
梁鑫嘀咕着,沉默了十几秒后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