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屁股债。本来说想回来卖几套房子还债,结果就这两天,房价突然往下走,卖又卖不掉。工厂也还欠了银行两笔贷款,两个人加起来两千来万,当时我给他们做的担保。
现在踏马的好了,贷款贷款还不掉,赌债赌债也还不掉,房子还踏马拉个比的卖不出去!那两个狗生的自己欠了钱跑了,银行找不到他们人,昨天踏马的就来找我,说再还不出钱,要让法院把老子的银行账户冻结了。我草踏马妈拉个比的……”
陈光建看样子是真的烦躁,一整段话里充满语气助词。
梁鑫也听得有点傻眼,不禁问道:“这跌得也太……着急了吧?”
“我特么也觉得奇怪啊!”
陈光建皱着眉头拿了根烟,然后看一眼江玲玲,又放了回去,继续抱怨道,“本来大家都是偷偷摸摸地跑,都想着过几年让房价自己爆掉就是了,假装跟我们都没关系。
这两天也不知道是哪个狗生的在散布小道消息,上星期,就元旦刚过,南门那边突然冒出来一大群人抢着卖房子,一个卖、两个卖的,搞得东门和西郊也塌了。
滕增岁比我还惨,市里还有好几个楼盘,他们原本想找人接手的,项目都已经谈得差不多了。这下踏马的好了,房价这么一跌,接盘的